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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水不漏

(24)江棕舜“恋爱”昏了头

(24)江棕舜“恋爱”昏了头

江棕舜的心思的确是不能与谢冰辰共享,都不是因为他对谢冰辰的身份有怀疑,而是保密级别的划定,谢冰辰她没有知道这件事的权利。

江棕舜松开谢冰辰,回到了座位上,说:“谢冰辰,我好像有点不舒服,大概是这天晚上没有睡好,我们走吧?”

“才跳了一曲就要走啊?”谢冰辰流露出一种不舍得走的情怀。

江棕舜看出谢冰辰的心思,说:“要不你继续玩一会儿,我就先走了。”说着吗,江棕舜站起来就走,谢冰辰一看,连忙上去挽住江棕舜的胳膊说:“我陪你吧。”

夜幕下,尽管光怪陆离的夜生活,是那样的富有吸引力,但是此刻,对于江棕舜来说好像是多余的。

谢冰辰挽着江棕舜的胳膊默默的走着。

“棕舜,是不是还在为昨天晚上的行动失败而感到内疚啊?”

“没有,胜败是兵家常事,不足为奇,我怎么会为了这件事而内疚呢。”

江棕舜嘴上否认了谢冰辰的猜疑,但是,心却像十几根鼓槌在猛击。

在江棕舜的心里,又一次感觉到站里有内鬼,只是不知道这个内鬼是谁?

他斜睇了一眼身边的谢冰辰,为什么,叶金石总是跟他说,他怀疑的对象就是谢冰辰,这是为什么?

江棕舜知道,对于谢冰辰的身份,叶金石有怀疑,不能怪他,因为他不理解谢冰辰就是被自己从党通局监狱里解救出来的,一个蹲过党通局监狱的人,怎么可能会是党通局的内奸呢?江棕舜也知道,叶金石对谢冰辰的怀疑就是为什么,党通局抓了谢冰辰之后,不动刑?这不符合规律。

江棕舜也曾质问过叶金石,如果说,谢冰辰从党通局监狱出来的时候是片体鳞伤,奄奄一息的,是不是你就没有怀疑了?

昨天晚上的行动,又和上次一样,被党通局给抢了先,虽然说,党通局也没有抓到人,那是因为党通局的人,有人枪走火,给了**预警的枪声。

江棕舜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还在细细的回忆昨天行动的细节,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点线索,揪出内奸。

“副站长,”情报科科长冯一星想江棕舜报告说:“副站长,我们一脸好几天检测到**地下电台的活动,终于与昨天晚上检测到了具体的地址。”

“那为什么不立刻实施抓捕?”

“副站长,当我们检测到电台信号的准确位子的时候,电台信号突然停止了,我们怕惊动了**,所以就没有采取任何行动,更没有暴露目标,准备今天晚上行动。”

“你能确定,**的电台今天晚上还会出现信号?”

“不出意外,应该会,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,**应该是在发一封加长的密电,也是为了防止我们的监测,所以在分时发送。”

江棕舜想了一下说:“好,今天晚上,我让叶金石的行动队配合你们行动。这件事,从现在开始,只有你和我知道,不得声张。”

“是。”

作为副站长的江棕舜,其实对这种行动前的保密工作是非常有经验的,只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
江棕舜看了看时间,现在是早上8点半,到晚上行动还有十几个小时,但是,保密工作,江棕舜轻车熟路的,他不动声色,装作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,和往常一样,不是待在办公室里,就是到站里的个科室转转。

一圈转了下来,江棕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。谢冰辰也随后跟了进来。

现在的谢冰辰到江棕舜的办公室,如回家一样进出自由。

“棕舜,又去查岗了?”

“查什么岗,我这也是到个科室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
“有什么新的情况吗?”谢冰辰问。

“没什么情况,你看我这不是悠闲着嘛,要是真的有什么情况,我还能坐得住吗?”

谢冰辰在江棕舜的边上,一抬脚,做到了江棕舜办公桌的角上,她的目光下,正好是早上冯一星送过来的情况汇总,她发现在最下面,有一个地址,谢冰辰明白,这个地址说明有问题,但是,不骗的是地址还有半个让边上的稳健给遮挡了。

她犹豫了一下,忽然屁股一滑,从桌子上滑了下来,本能的用手在桌子上一撑,这一撑,就把覆盖在地址上面的文件给巧妙的移开了,整个地址呈现在了谢冰辰的眼前。

都说女人在进入恋爱期智商等于零,其实,男人又何不是这样呢。

谢冰辰的这点小伎俩,却着实瞒过了江棕舜的眼睛。悲哉。悲哉。

沪江站的大院依然是正常如旧,没有一旦反常。

谢冰辰中午吃完饭就离开了沪江站大院。

谢冰辰口袋里的这个地址,究竟是什么地址,其实,谢冰辰并不清楚,但是,有一点,她可以肯定,不是有用的地址,不可能放到江棕舜的办公桌上,她回想起早上一上班的时候,情报科科长冯一星到过江棕舜的办公室,两个人在里面大约有十来分钟的时间,冯一星就离开了江棕舜的办公室。这两个人在里面干了什么?这个地址跟冯一星有没有关系?

别看今天一天沪江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,大院也是进出自如,有句话说的好:“响水不开,开水不响。”

尽管谢冰辰来到沪江站的时间不长,但是,一个人带有某种目的,那就不会分出时间的长短了。她已经了解到,江棕舜一直是个非常稳重的人,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度,在行动之前,他总是镇定自若,而就在行动的前一刻,他才会宣布,这样,保密工作就到家了,当他宣布行动任务的时候,往往就没有人能够有时间去通知对方了。

谢冰辰也是一个心细的人,她拿到了地址,却也进行了分析,分析来,分析去的,总觉得这个地址还是跟冯一星有关。

吃午饭的时候,她有意端着饭盒做到了情报科的一位女情报员的身边,她从这位女情报员的嘴里知道,最近几天,他们情报科一直在追踪一个地下电台的位置,昨天晚上刚刚定位,因为信号突然中断而放弃了,几天早上,冯科长向副站长做了汇报。

这位女情报员的不经意,却向谢冰辰透露了地址的作用。

可是,又有谁能相信,谢冰辰是个中统间谍呢?副站长亲自从中统的监狱里解救出来的人,现在又被副站长录用站里的文员,而且都在传言,谢冰辰跟江棕舜好上了,也有人看都他们经常晚上一起出去,看电影,跳舞的。

其实,在谢冰辰和江棕舜两个人之间的恋爱关系,江棕舜奉行的还是他的个人习惯——低调,但是,谢冰辰却不是,她根本不听江棕舜的劝告,而是恰恰相反——高调,还生怕别人不知道,在很多同僚之间,还常常用一种**的语言把江棕舜说成是“我们……我的那个……”其目的昭然若揭。

**银行对面的一个咖啡屋里,谢冰辰和丁家仁对面而坐,丁家仁显得有些紧张兮兮的,而谢冰辰毕竟是经过训练的,非常老练的,不显山不显水的。

“这是放在江棕舜办公桌上的一个地址,具体是什么,我还不是清楚,但是,据我的了解,很可能是**的一个地下电台的位置。估计他们今天晚上活动手的。”

丁家仁悄悄地将谢冰辰推过来的纸条用手压住,然后悄悄把手缩了回来。

看到这个动作,谢冰辰露出了赞扬的目光。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
准确的说,丁家仁应该算是个知识分子。他是在美国留学没有毕业而回来参加抗日的,是位热血青年。

丁家仁跟郑伯俊之间还有一些缘分。

郑伯俊是位老行动队队长了,日伪时间的一个夜晚,郑伯俊执行任务,被日本人追杀,,也许是由于郑伯俊不是本地人,对地理环境不是很熟悉,也许是他在一味地逃跑,忘记了前面的路。

当他逃进一个死胡同的时候,他傻眼了。正准备回身跟小鬼子拼了,就在这个时候,有一扇门突然打开了,从里面伸出一只手。不容分手的将他拉了进去,随后,那扇门就被关上了。这个人就是刚刚回国不就的丁家仁。

日本人追到这里,失去了目标,叽里呱啦的吼叫着,凡是门,都被他们砸的“咚咚”响。

丁家仁刚一开门,就被一个日本兵用刺刀拦在一边,那个日本人开始在家里大肆搜查了一番之后,才离开。

从美国回来不久的丁家仁,正在为报国无门而感到郁闷,这不郑伯俊也就成了他的引路人。

也许是出于救命之恩的缘故,郑伯俊并没有立刻答应丁家仁强烈要求参加中统的请求,因为这太危险了,作为一个知识分子,而不应该把生命下在这个赌注上。

没过多久,沪江光复了,郑伯俊也从地下走到了地上,他与丁家仁的关系,也就公开化了,两个人成了好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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